令我惊讶的是,我曾经对金敏喜的评论与杜拉斯和德里罗对旺达的评价逐一印证 此类电影有其本身表现能力的局限性,由于与大部分人生活比较远,又是多点开花的格局,所以想释放感情也比较难 這是去年美國觀眾和媒體評分相差較大的爭議作之一。它確實把意涵層面做得很足夠,但放空了劇情面。這不是沒由來。導演列出最受影響的作品,一是do the right thing,一是回到未來2。因此他的創作理念非常明顯,Spike Lee(也是本片監製)對非裔電影作者的影響無遠弗屆,他也常常拍開放結局。SL的戲劇化現實指向現實的嚴峻,所以無法結局,否則可能變得兒戲或童話。可回到未來本身是童話,這其中的衝撞也讓這部種族議題的電影無論從哪一方面都難以結局。可SL的電影感召是想叫人正視現實,去改變現在(或未來),本片的改變過去只能是一種積極的逃避,無論去設想一個怎樣的結局,它都會頭重腳輕。沒有結局的科幻故事若非震驚式中斷,其他結局方式都會令觀眾反感。 丹麦诗人Tom Kristensen有则诗句:’我们拥有对破灭、屠杀和猝死的欲望’(《恐惧》,1930)